趁著天色還沒暗,許苡喬到附近的田邊走走,看看這幾年村里的變化。
有幾處的田已經蓋了幾棟透天厝,有些則是改成活動營區,開放給外來客露營用。
走著走著,直到她的視線固定在不遠處的大樹下,她的臉色瞬間蒼白,因為那棵樹就是她每晚夢到被活埋的那棵樹!
她被活埋的地方竟然就是在自己的老家?!這不可能!
她害怕得退後幾步,真的撞進一個雄厚的懷裡,她抬起頭一看,是一位熟悉但又陌生的男子。
「喬喬?」男子不確定的問。
許苡喬趕緊離開他得胸膛,然後趕緊在腦海裡搜尋這個人的名字。
「張睿安?」
男子聽到自己的名字後,才放下心來,他看著冒著冷汗的許苡喬,從口袋裡拿出一包面紙遞給她。
看了一下長高不少的許苡喬,視線落到了她胸口的白玉,他胸口也有一個,是一對的。
「我聽我爺爺說,妳最近好像有麻煩?」
許苡喬擦了擦臉上的冷汗,眼睛還是會不受控制得看著那棵大樹。
「沒有,我爺爺在說笑的怎麼你也會信這種?」
張睿安比她早兩年去城市,應該也是不會這麼迷信才對,可是看他的說詞似乎很相信爺爺們說的事。
張睿安皺起眉頭,他看著比他矮了一截的許苡喬,回想起以前小時候許苡喬才五六歲,每天像個跟屁蟲跟在他身後,看不到他還會去他家大哭,一轉眼間再見面竟然變得如此的陌生。
「我似乎沒跟妳說過我繼承了我爺爺的陰陽眼,我看得到妳現在四周都是灰暗的煙。」
這話一出,許苡喬驚訝的看著他。張爺爺是一位道士,跟許爺爺一樣都是在替人家辦事情。
看著張睿安那堅定的雙眼,似乎不像說謊,她不安的吞了一口口水。
思考了許久,她才緩緩說出她每天都被同一個夢境困住,甚至還在爺爺的鏡子裡看到她現在穿著大紅嫁衣。
張睿安聽完眉頭深鎖著,又聽到許苡喬說眼前的那棵大樹就是她被活埋的地方,手一伸就把她給帶離了那個地方。
「妳有沒有在路邊亂撿紅包?」
許苡喬搖搖頭,她雖然不太信但也知道路邊的紅包不可以隨便亂撿。
既然沒有撿,那為什麼許苡喬會被選為冥婚的對象?
「生辰八字有給別人嗎?」
許苡喬先是搖搖頭,後來卻想起了一件事。「兩年前剛入公司,主管要求給生辰八字。」
那個時候她並沒有想太多,所以就把生辰八字給了對方,不只她給,全公司都有給所以她並沒有懷疑。
什麼公司會要求生辰八字?這一聽就是有問題!
「胸口的白玉絕對不能取下!妳如果還想活下去就聽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