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碰到很骯髒的靈魂;吃喝抹淨說句謝謝就能推人上懸岩,百般抄襲偷竊一副理所當然是他們自己擁有,沒想過別人盡了多少心力累積;好笑得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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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離開這塊土地,兩年前拿到日本工作簽的時候,我再次被整,面對著被移走機車的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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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
走了十多公里回家,腳底起了水泡,腿酸到不行,但我深深的感受被上天眷愛,祂扶起我,送了我入場卷,不忍我再受罪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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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遇到了新冠肺炎,中間我的頹廢參雜著令人錯愕的烏龍,充滿病菌病毒咳嗽的環境裡只有我沮喪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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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手一推,拜拜!日本。
我想著餘生都不會再用日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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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曾觸碰的傑尼斯,隨手一點就是関ジャニ∞的喝采。
Age is just a Number
何も始まっちゃいない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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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百般不情願的凌晨五點,連續工作第十五天。
像是沒有意識的戴上耳機,不停的関ジャニ∞在耳機裡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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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便利商店,買了三明治加御飯糰跟大杯咖啡。
這種過食的時候,我都不停默念多巴胺分泌。
點起手機居然是丸山隆平在直播。
我看了他十八年,有吧?
他一直走的是最奮力的方式,連直播次數他都賣命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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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交點。
我居然感到安慰,閉上嘴不再抱怨。
啊~你也真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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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十五歲那年開始學的日文,當年推了一把科系的主因還有親手寫粉絲信給木村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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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我都迷惑那偶像雜誌上說的絕對翻譯信件到傑尼斯,到底是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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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過去了。
我一路從三級到二級,聽力幾乎補足所有文法的陷弱,靠的是Kinki kids跟関ジャニ∞的無字幕綜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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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是什麼?
本來是無聊,把喝采的一部分從日文翻譯到英文,原本只是想完整翻譯一首歌的歌詞,就是喝采。
後來,是挾帶著憤怒。
都幾年了,從‘我的’低潮的呻吟到字詞,從’我的‘感悟到字裡行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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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抄了呢?
不是聽說邪教統一教認識好多人,不要說要嫁給誰,要改變世界都輕而易舉嗎?
這可是你們病態的信徒親口講給我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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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沒有。
硬是從滿滿傑尼斯的筆墨之間,照樣盜取使用,不管別人那種被強暴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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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女人討厭所有粗魯無文,而有些女人哭喊著只為了能被粗魯無文;而這樣的女人對於強暴別人的文字,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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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不被愛與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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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帳數行。
我與邪教統一教之間曾經有過幾個喪心病狂的聯繫者,裝得正常不過。
什麼樣的正常,是偷著別人好處,推人入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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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說。
我多情願與楓紅同眠,那種櫻花粉嫩的敏感,一點小事就決裂落下。
勝過於整天死纏活纏,別人不死不行,硬要吞骨食肉的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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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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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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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bilibili,看到一位中國塔羅師把自己的頭裝了個豬頭在算牌。
我噗哧笑了出來。
中國人真是實誠,沒忘了我們千百年的美德-謙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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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不用如此。
有眼睛有鼻子有塗牆式化妝跟偷別人生活跟文字,卑劣的可以的品行污穢了整張紙面、筆與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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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臉,別人不要臉不要臉越是不要臉的臉面可大得可以,比擬妖山姥姥。
這才是世人所讚揚的,最起碼是台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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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之如飴。
字字字字,識得字的人們。
識、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