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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nect The Dots - - 靠著口才四處遊走的工作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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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達的轉向:為在乎的議題採訪、報導、倡議

高中畢業後約莫一年,那時我 19 歲,正值大二,也開始踏入記者的職務。說時遲那時快,當時不過是意外踏進學校報社的校訊記者面試,那時甚至連文字作品都很少,連面試的自我介紹說帖都沒有準備,沒幾天後便不明就理地被錄取了。

有別於電視台的記者,報社的文字記者基本上不需要在鏡頭前拋頭露面,也因此口語表達的成分少了很多;多數時候,我們都是以文字(偶有攝影)作為表達的媒介。

▲有別於電視台的記者,報社的文字記者基本上不需要在鏡頭前拋頭露面,也因此口語表達的成分少了很多。

不過,眾所皆知,學校對於新聞記者的想像和實際媒體業相差甚遠。校訊記者的報導多數圍繞著學校生活,少數才需要出差至外地採訪,換言之,校訊記者的所在地會牽動報導的方向。

而實際媒體業工作的記者,可不能只關心在地的消息,所採訪和報導的內容需要四處遷移,跨縣市甚至跨國家的報導也是記者們主責的業務。

▲當時不過是意外踏進學校報社的校訊記者面試,那時甚至連文字作品都很少,面試完後沒幾天便不明就理地錄取了。Photo by The Climate Reality Project on Unsplash

我在校內待了一學期後輾轉到了校外的報社服務,除了上述工作職務上的旋轉與遷移的不適應,另一個讓我更感到困惑的是:

每天採訪報導這麼多新聞,產出這麼多文章,我到底留下什麼、在乎什麼?

會有這樣的定位迷思,是因為當時我深受一個故事打動,來自吳念真導演所述《條春伯的教導》

吳念真特別提到條春伯給他的教導:

「知識不光是用來謀取利益的,知識是用來奉獻,知識是可以用來幫助別人的。」

至今,我從事記者一職(還有家教)已逾四年,我仍舊懷抱著這樣的願景。記者確實是個將自己的知識用來奉獻的職業,為社會負責,為議題倡議。只不過在我工作的場域似乎感受不到自己的重量,我似乎沒有一定的定位,以致四處為家也看不到自己的影響力。

▲吳念真特別提到條春伯給他的教導:「知識不光是用來謀取利益的,知識是用來奉獻,知識是可以用來幫助別人的。」

很幸運的是,我在大三時先後成為TFT為台灣而教的校園大使以及對外關係實習生,也在那時我開始找到自己關注的社會議題。

「教育無他,唯愛和榜樣。」

這句話是我投身為教育議題倡議的動力。在TFT服務的期間,我在校內辦演講、擺攤,在校外和大眾交流、倡議,說著那些在這座島嶼上發生的教育不平等。「原來我們離教育不平等沒有那麼遠,那我們能做什麼呢?」如果我想要發揮更大的影響力,那我必然得要回答這個問題。

當時已鄰近畢業之際,後腳一離開大學校園,前腳便踏入教育新創媒體——親子天下。在這裡,我關注議題的能力獲得了很好的發揮,而採訪的題目也逐漸擴大:霸凌、帕運選手、食農教育、心理健康、教師心理諮商、非山非市學區的辦學掙扎......等。

至今,我在教育線記者以及社會學研究生之間來回擺渡。不僅為在乎的議題採訪撰稿,也同時在非營利組織公開倡議。我的口語表達天賦,碰上了文字媒介的嚴謹結構,兩者彼此交織而形成了我現在的倡議能力。

回顧過往的職涯歷程也許,四年前系上的大刀教授說的是對的「我敢保證,你們之中將來至少有九成是要靠嘴巴賺錢的。」雖然有點銅臭味,不過,我也深刻認為,表達的天賦(口語和文字皆是)確實是我的優勢,但這樣還不夠,還需要透過實踐才能讓天賦帶著我到更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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