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經驗] 地下室電梯前那個跪著的女人
打給後!
大安區小閻王回來ㄌ!
廢話不多說~
馬上帶來一篇校園裡毛毛的經驗文
而且還跟「預知夢」有關的精彩故事呢!
內文以作者第一人稱敘述
以下正文開始:
首先先向各位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個半路領洗的天主教徒,鐵齒到爆,天不怕地不怕,大學時學戲劇,專職燈光舞台技術,在19歲以前從來沒遇過什麼事情。
沒錯,這一切都是在19歲以前。
年尾出生差三天就應該併入上一個學年的我,在大學開學前就已經19歲了,信天主教所以對一切怪力亂神的現象一概不信,本身對夜遊試膽本來就沒興趣,但因為讀戲劇相關科系,在學校為了做舞台木工或者畫設計圖熬夜看日出這種事情倒是常常發生,我的人生中第一次遇到事情,是在我大一的第一個學期末時發生的。
戲劇系為了讓所有學生都嘗試各種跟戲劇有關的工作,所以規定大一時每個人都一定要修演員基礎課程,一定得上台演過戲,從小會木工的我雖然已經決定做幕後技術了,但為了學分還是得修演員的課,並且要在期末有一個課堂呈現演出作為成果發表。
那是1月份某個寒流來襲的夜晚,本來預計隔天晚上才要演出,但因為教授臨時有事,而改成隔天早上十一點演出。原本早上做燈光設計,下午總彩排晚上演出的行程也因此而改成凌晨做燈光,早上九點總彩排,十一點演出。
那天的演出共有四組,因為臨時修改行程,每一組都只好從前一天的晚上就來到系館,大家都鐵了心那天不睡了,一組分配三個小時讓燈光設計做燈,其他組則分散在系館內還有開放的空間排練。
我們這組排到的是凌晨六點到九點總彩排前的最後一個時段,因此我們就先在一樓大廳那裏排戲。
那天大家的心情都很糟糕,教授臨時改行程,天氣又冷,無法睡覺又累,在那樣的狀況下,我跟導演學長起的爭執,到凌晨一點時整個氣氛低靡,學長就跟我們這組的三個演員說。
「反正我們凌晨六點才要做燈,不如你們看看是要回宿舍休息還是在系館找地方睡覺吧。」
跟我同組的兩個演員決定要先回宿舍休息,已經預料到會徹夜的我已經把盥洗用品都和演出要換的三套衣服一起帶到學校了,也懶得回宿舍,就決定不回去了。
一樓大廳剩下我跟學長兩個人,大廳正中間的旋轉樓梯直通八樓,傳來七樓其他組正在排練的聲音,寒流來襲的強勁風力不斷拍打大部分由玻璃組成的系館,各種聲響讓我無法入睡。
我忽然想起,地下室的演講廳外剛好有幾組沙發,一樓這麼冷我不如去地下室睡比較舒服。
於是我拿起裝著衣服的運動側背包,往一樓另一側可以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前進,這時學長叫住我。
「你要去哪裡?」
「這裡太冷了,我要去地下室睡覺。」
剛跟他吵完架,我口氣不甚好的回答。
「你......」學長欲言又止,「好吧,那你要記得清晨六點直接在劇場外面集合。」
我點點頭,就直接往地下室走去,到了地下室,一片漆黑,我伸手在牆上尋找電燈的開關,終於在記憶中的位置找到了。
這時的時間大約是凌晨一點五十分,我記得當時我有看手錶。
溫暖的黃光充斥著地下室的空間,右前方有兩組綠色的大沙發,左手邊電梯前的小走廊通往男女廁所,還有一扇寫著機房室的門,從樓梯下來的正左方是通往演講廳的厚重鐵門。(如果有人對地下室的配置有興趣,之後再用繪圖軟體畫給大家看)
在睡覺之前,我決定要先去廁所刷牙洗臉,於是我背著側背包走進通往廁所的小走廊,走過電梯門口,又走過了機房門之後,正要踏進廁所時,我忽然想到,我根本不用帶著包包進來,可以先把包包放在沙發上,不然丟在廁所地板總覺得髒髒的不太乾淨。
於是我轉身照著原路走回去,走過機房門口,但就在經過第一台電梯門跟第二台電梯門之間時,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勾住了我的側背包,我整個人重心不穩,往前撲倒。
當下我的第一個反應是「好痛!」膝蓋直接撞擊到大理石地板,只有一個痛字可以形容,我轉身一看,沒有什麼會勾到包包的東西,但我剛剛真的感覺到是有東西勾住我的側背包。
可能是太累了吧!我想,我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在什麼都沒有的地方跌倒還真有點丟臉,幸好沒人看到,於是我走到離樓梯最近的沙發上,把包包放下,從裡面拿出盥洗用品繼續原本要做的事情。
刷完牙洗完臉還順便上完廁所,我回到沙發,畢竟一個人待在黑暗的地下室很可怕,我沒有關燈,枕著側背包把口罩當成眼罩戴在臉上準備睡覺,睡前我又再看了一次手錶,凌晨兩點快半。
地下室比起一樓是個完全不會寒冷的空間,原本七樓的吵鬧聲傳到地下室只剩下悉悉蘇蘇的聲音,但是地下室一直迴盪著一個奇怪的聲音,從機房室裡面傳出來,大概是電梯運作的機房的聲音吧。
有規律的喀喀聲一直迴盪在我耳邊。
不知不覺,原本有規律的喀喀聲變成混亂的節奏,有點像是摩斯密碼間隔一直改變,就在我覺得奇怪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一股視線盯著我看,全身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忽然所有聲音都停止了。
然後忽然我就在夜晚的路上騎著摩托車,被右面衝出來的汽車攔腰撞上,整個人飛了出去,背部著地十分痛苦,一個看起來像警察的人彎腰對著我說「小姐,你沒事吧......」
我扯開臉上的口罩,清醒了過來。
原來是作夢,我鬆了一口氣,看看手錶,五點五十,時候快到了,於是我背起背包,關了地下室的燈,坐上電梯直接到二樓,到了二樓導演跟組員也都在,沒想太多就繼續準備等一下的演出了。
演出完畢之後還要拆台整理劇場,弄一弄也已經晚上七八點了,其他組的學長姊跟朋友們邀請我去參加他們的慶功宴,大家一起到燒烤店用餐。
用完餐大家開始聽學長姊聊天說說以前系上的故事,從好笑的故事說到可怕的故事,學長姊都喜歡說些鬼故事來嚇唬我們這些小大一的新生。
這時一位學長說起了一個以前他們在系館發生的故事。
他們三男一女ABCD四個人排戲到凌晨三點, 最後四個人都進電梯要離開時,A男說機車鑰匙忘了拿要回去拿,於是BCD三人就在電梯裡等。
B男看到C男跟D女膽子都很小,就想整整他們兩,於是他故意靠在牆壁上用手偷按另一邊的殘障專用按鈕中的B1樓層,B男假裝害怕,C男跟D女看到B1的按鈕燈亮了驚恐不已,B男看到達成他要的效果才告訴其他兩人說是他按的,讓C男跟D女都氣得半死,就在這個時候A男回來了,於是他們就四個人各站在電梯的一角,按下1樓的按鈕,此時他們還在對剛剛發生的事情嘻笑打鬧。
然後電梯門關上了,電梯沒有往下,而是喀了一聲,往上走。
本來還在嬉鬧的四人忽然安靜了下來。
電梯一直走到七樓,然後停了下來,打開門,七樓漆黑一片。
原本七樓就只有三間空教室,平常是沒有人的。
他們一同看著電梯門打開遲遲不關上,互看對方一眼,四個人爭先恐後的衝出電梯,從七樓直接從旋轉樓梯一路衝到一樓再衝出系館,衝到系館外大家一起抬頭看,七樓的電梯門至今尚未關上,電梯裡幽幽的白光從外面看還是一清二礎,四個人嚇得跑到附近的早餐店壓驚,一坐坐到早上九點。
這是個有點好笑又有點毛的故事,大家聽完都笑成一團,這時就有人問了。
「為什麼B1的燈亮了大家會這麼害怕?」
我忘了是誰問的,不過還真的好像所有學長姊都對B1這個地方敬而遠之。
聽到這句話,我想到自己凌晨才在B1睡過覺而已。
「我今天凌晨的時候才在B1睡覺而已耶。」
我一說完,在場的學長都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我。
「你竟然敢去B1睡覺!」
又沒發生什麼事情。我心想。
「B1怎麼了嗎?」
剛剛說故事的B男學長盯著我,然後慢慢地開口說。
「你知道E男嗎?」
E男是B男學長的學弟,但是比我們大一屆的學長。
我點點頭。
「你知道E男有陰陽眼嗎?」
這件事情倒是時有所聞,但當時我還是什麼都沒遇過的鐵齒咖,所以對陰陽眼這種事情是根本不信。
我點點頭,代表我聽過這個消息。
「那你知道E男曾經說過他這輩子絕對不會去B1嗎?」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
「為什麼?」
B男學長喝了一口手中的啤酒,慢慢的說了一句讓我下半身涼掉的話。
「因為以前他曾經坐電梯到B1,在B1的電梯前面看到有個女的一直跪在那裡。」
從那一天開始,我做了整整一個月一模一樣的夢,夢到我出車禍,但每次都在警察彎腰對我說話時清醒,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暑假我回到老家,每天都睡超過15個小時,只有在下午兩點到晚上六點這段時間是清醒的,即使長時間睡覺醒來卻還是覺得身體不適、全身痠痛無力,然後這些症狀在大年初五那天忽然全部都停止了。
沒有作夢,也不會全身無力痠痛,我覺得很奇怪,但沒想太多。一直到開學前我準備離開老家時,母親送我到車站時我才知道原因。
「你是不是亂跑去夜遊什麼的?」
「沒有啊,你知道我對那些都沒有興趣的。」
母親沉默一會兒,然後繼續說。
「大年初五那天我跟你爸去拜拜你知道吧?」
我知道,因為我父母都是虔誠的道教徒。
「那天師傅看到我們就要我們把妳之前忘在車上的外套拿給他,他拿你的外套去做法,然後跟我們說你把東西帶回老家了。」
我心裡一驚。
「他說我帶什麼東西回老家?」
母親皺皺眉。
「說你帶著一個女人回老家,但他已經做法把她請走了。」
於是我冒著冷汗坐上了自強號,以為一切就到此為止了。
沒想到這不過只是中場休息而已。
大一的下學期以後,我對B1敬而遠之,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打死不去B1,在經過B1那件事情之後,我開始會在系館以及其他地方遇到一些其他的怪事,不過那些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下學期的過程中,我有時候還是會夢到同樣的夢,但是比起天天夢到那時已經好很多了。
大一下學期一直到大二下學期為止,系上在B1的演講廳舉辦演講或者系大會,就算是強迫所有學生參加沒參加會扣分,我都寧願不參加也打死不下去B1,也因此我也沒機會在地下室遇到任何事情。
然後到了大二下學期,我依舊常常在系館待到深夜甚至清晨,跟學長姊一起做舞台或者擔任助理幫他們做舞台設計的模型,大二下學期的某一天,發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那時大四學長姊使用的是一樓的設計教室,因此我常常跟他們一起在一樓的設計教室工作,由於我個人會抽菸,但其他人沒有菸癮,所以當我想抽菸時,我會一個人到外面的穿堂抽完菸在進去。
某個晚上我和幾個學長姊一起做模型到凌晨,大約凌晨三點多我一個人在外面抽菸時,看到警衛騎著機車從斜坡上來,旁邊還跟了兩條學校的院狗,因為我從以前就常常在系館待到深夜,所以也跟警衛都很熟,大概都知道他們何時會出現。
警衛一看到我,就立刻跟我打招呼。
「同學,今天又在學校忙到這麼晚啊?」
「是啊,今天在幫學長姊工作。」
警衛停下車,拿著掛有感應器的鑰匙圈到正門的感應器感應了一下,發出兩聲短促的嗶嗶聲。
「現在的大學生也不容易,每次都要搞到這麼晚,真是辛苦你們。」
我跟警衛稍微寒暄聊天了一下,然後警衛忽然神經質的左右看了看,慢慢地開口。
「你......這個時間想上廁所的話都去系館的哪裡上廁所啊?」
他的問題讓我摸不著頭腦,沒想太多的我就回答。
「我都去七樓啊。」
雖然我也曾經在七樓遇到奇怪的事情,不過比起B1,我還是寧願坐電梯到七樓去上廁所,因為整棟系館除了七樓跟B1以外,其他地方都會鎖起來,想上廁所也沒辦法上。
聽完我的回答,警衛面色凝重地說。
「你......千萬不要去地下室上廁所喔。」
原本在B1遇過事情之後,我就不敢再下去了,不過警衛大哥的態度引起了我的好奇,於是我就向他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於是警衛大哥就開始告訴我他自己親身經歷的事情。
幾年前他剛調班到負責管理我們這區的系館時,他還沒有什麼感覺,原本他負責的是校門口的警衛,對他而言不過是換個區域,還有晚上需要巡邏校區而已。
那是他剛值夜班的事情,夜班必須要定時巡邏校區,並且要到各個定點簽到,確定他有上來巡邏,那個時候還沒有感應器,比較花時間。
那天晚上他換完班,坐在值勤室吃宵夜,一邊盯著跳轉中的監視攝影機,大約是晚上八九點的事情,他看著監視器畫面一個一個跳轉,跳轉到系館B1地下室的攝影機時,他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畫面,所以停了下來。
他看到一個女子,從廁所的方向走出來,走到兩座電梯之間後,跪了下來。
當下他只覺得,馬的那些戲劇系的學生又在排奇怪的戲了。
戲劇系常常會在系館一些奇怪的地方排戲,他早就見怪不怪了,反正時間到他還是得上去簽到,於是他也沒有太在意。
等到十點多系館的大門應該都上鎖後,他照著原本的工作流程,從文學院開始一個一個簽到,到達我們系館時,剛好是十一點整。
在系館大門口簽到時,他想起幾個小時前在監視器看到的畫面,於是他想,不如下去看看那些年輕人還在不在。
於是他進入系館,走下通往B1的樓梯。
但當他到地下室時,地下室空無一人,燈也沒開。警衛大哥打開燈,看了看電梯前面,又走到廁所裡確認,轉了轉機房室的門,確認是上鎖的,也沒有半個人,於是他關了燈回到一樓,又繼續他的巡邏過程。
那天他回到值勤室大約是十一點半,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天他特別累,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等他睡醒,已經是清晨五點多了。
糟糕,錯過了一次巡邏,又要寫報告了。他想,應該也沒什麼事情發生,還是確認一下好了。
於是他抬頭看看監視器的螢幕,卻讓他看到意想不到的畫面。
那個B1的攝影機,清楚的拍到,那個女子還跪在電梯前面。
他嚇了一跳,怎麼可能那個女生還跪那麼久。
於是他用電腦把監視器畫面紀錄調出來看,從凌晨五點開始往回轉,不轉還好,越轉越毛。
因為那個女生從凌晨五點到凌晨一點都一直跪在那裡,完全沒有移動。
接著他想到。
那我十一點上去看的時候呢?
影片倒轉到十二點,然後越來越接近十一點,那個女生還是沒有移動的跡象,地下室也沒有任何人下去的痕跡,終於到了十一點多,地下室的燈亮了。
他看到自己倒退著出現的身影,走到機房室,轉轉門把,倒退走進廁所,又走到電梯前面站著,然後走回樓梯,燈暗,他的身影消失在畫面裡面。
全程那個女人都依舊跪在電梯前,但他當時卻什麼都沒看到。
他嚇得冷汗直流,全身發冷。
一直到十幾分鐘後他同事出現跟他換班為止,他都坐在椅子上無法動彈。
從此他再也沒有踏進我們系館一步,每次上來巡邏都騎著車上來,快速地離開。
然後他跟我說。
「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麼嗎?」
他雙眼直直地盯著我。
「最可怕的不是當我看到自己出現在畫面裡面時,那個女人還在我卻沒看到,」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最可怕的是,當我看到畫面中的自己在查看其他地方時,畫面中的那個女人,都一直盯著我看,我在機房室前面轉門把,她就轉頭看著我,我走到廁所,她也回頭看著我,我站在電梯前面時,她是抬頭看著我的。」
我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腦中出現的畫面是那天我躺在沙發上睡覺,她是不是就跪在電梯前面,直直地盯著我瞧,還看了將近四個小時......
事情還沒完。
我仍然拒絕跟B1扯上關係,尤其是在聽完警衛說的話之後,我更加抵制地下室。
又過了半年,大二升大三那年暑假,我到台北去工作發生的事情。
到台北工作時我借住在淡江的朋友家,每天來回淡水跟台北市城市舞台,車程非常遙遠,每天我必須騎一個小時多的車才能到上班的地方,晚上也必須騎一個小時多的車回去。
最後一天工作,正好是我的生日前夜,於是工作完之後,我跟一起工作的同事到24小時營業的X聖牛排館吃飯慶祝,吃完飯我騎車送其中一位同事回到她在信義區的家,那時大約是凌晨一點,已經是我生日了。
等我騎車回到淡江附近,已經是凌晨兩點半了,在剩下五分鐘就要到我朋友家時,我在淡江的學府路被一台時速七十公里的休旅車攔腰撞上。
機車全毀,我人飛了六公尺,背部著地還在地上滑行到對向車道,戴著安全帽的頭正好卡在對向車道轎車的前輪前面,旁邊正好是淡江附近的宵夜早餐店,一堆大學生衝了出來,轎車車主以為他輾爆了我的頭,休旅車車主也以為我死了,大家都非常緊張。
這時我腦袋一片空白,只覺得很痛,有人報警了,而附近就有警察局,所以警察很快地就趕到了。
當我躺在地上時,有個看起來像警察的人推開群眾走到我身邊,彎腰對著我說。
「同學,你沒事吧?你是什麼系的?」
那個瞬間,我愣住了。
因為這整個過程跟畫面,就像那天我夢到的畫面一樣,而且完全一模一樣,那個彎腰看起來像警察的人的臉也跟我夢中出現的人一模一樣。
他一直問我我是讀什麼系的,我因為疼痛所以一直沒辦法回答他,之後我把口袋裡的錢包拿給他,然後就被送到最近的淡水馬偕醫院。
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他不是警察,而是淡江大學的校警,難怪我在夢中看到的人,穿的衣服和警察不太像。
我在台北多待了兩天,除了當下急診室的醫生替我診斷以外,還照了X光甚至斷層掃描,檢查完之後神經科的醫生非常驚訝地告訴我。
「你全身上下完全沒有任何骨折也沒有擦傷。」
以當時的衝擊力道,朋友借給我騎的機車後方引擎全毀,還有我飛六公尺遠甚至在地上滑行,我卻完全沒有任何外傷,醫生非常驚訝。
「你運氣真好!」
醫生對我這麼說。
但我卻覺得這跟運氣毫無關係。
等到車禍和解的事情都處理完,我回到老家,母親拿著我在台北穿的衣服,去找幾年前那位師父,師父告訴我母親,我母親又轉告我。
「那個女人是在找人,所以當時才纏上你,但之後她發現找錯人,所以因為愧疚幫了你一把,不然你這次可能不會這麼簡單就逃過一劫。」
這是師父告訴我母親的事情。
於是開學我回到學校之後,在學校稍微調查了一下,找到了一些資料。
據說我的大學曾經出現過強暴犯,但到現在還是沒有被抓到,曾經有跟我們同一個系館的學姊,似乎在學校被強暴之後休學。
我拿著查到的資料去問學校的老工友阿姨,工友阿姨才跟我說真的有這回事,還聽說那位學姊休學後受不了心理壓力上吊自殺,不知道是真是假。
她可能從此之後一直在那裡等著那個嫌犯出現,然後當時我背的那個側背包可能跟嫌犯使用的很類似,所以她看到我的包包就伸手抓住了。
那次車禍之後,我就沒那麼害怕那個地下室了,曾經有幾次我為了參加系上的演講而踏入那個地下室,也不再覺得那個地下室這麼的可怕。
只是遇過她之後,我身邊就開始發生各式各樣的事情,我不會說我有陰陽眼,因為我還是不相信陰陽眼這回事,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這是我的親身經驗,謝謝大家的觀看,文長請見諒。
我還遇過其他的事情,改天有機會再一一詳述。
我知道各位大哥大姊們都神通廣大,雖然我不會主動透漏是什麼學校,不過說不定會有哪位大哥大姊真的查出來,就看大家的實力囉XD。
(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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