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聽說了嗎?那個戰無不敗的何家二公子要回京城了!」「對啊,聽說是皇上親自下的詔書」「還被賜婚了!聽那個街坊賣胭脂水粉的大娘說,是西城那位貌美如花的郡主。」「西城的郡主,那...那不就是待人沒有任何架子的凝雲郡主嗎?」
市集上鼎沸的喧囂,不難得知,那位對戰中原的主力軍,何二公子洛洛被當朝皇帝的十二道詔書給召回京城。哦,聽說還長得十分俊美。
市集上有多熱鬧,凝雲心中就有多麼的不滿。她不滿當今皇上的決定,憑什麼要我嫁給一個素面未見之人?她不滿,她想反抗,但是為了家族上下幾白條人命,她只能忍。
而邊境上那個俊美的將軍,接到詔書後不久,便快馬加鞭一路奔回京城。他覺得他虧欠她太多了,而這次他要好好把握。他愛她,愛了整整十年;他想要她,即便...她早已不記得現在的他。
幾日後的大殿上,何洛洛與凝雲被皇上給當朝指婚,設下宴席,皇親國戚、皇宮貴族全都前來祝賀。但這一切在凝雲眼裡,無非是一場笑話。她累了,裝累了。郡主,也不是好當的。
大婚當日,街坊上此起彼落的炮竹聲,從城門一路延燒到大殿。這一天對凝雲來說是多麼難熬啊,面對各方祝賀,討喜慶的、討喜錢的,絡繹不絕。
當晚,原本應該是浪漫洞房花燭夜的兩人時光,穿著訂製嫁衣的凝雲冷著臉坐在婚床上。這時微醺但還意識清醒的何洛洛推開房門,見自己臉如杏花含煙,眸如秋水凝碧,眉似遠山微簇的娘子為更衣的模樣,便猜到了他的結局。
「與你成親,是為了我家族上白條的人命。我對你並無任何情分,要納妾要上戰場都與我無關。但這名分終究是安在我頭上,假如你戰死回不來,何家大小由我養著,誰也沒有虧欠於誰。」
「可以告訴我,妳這麼做的理由嗎...」聽完何洛洛回問後凝雲嘆了很大一口氣,沉默良久、良久,久到何洛洛以為她不想說,正要開口時
「很小的時候,有個小男孩,看著年幼,但實際要比我年長幾歲。一天到晚哭,市集收攤沒買到糖葫蘆他哭;玩具沒兄長搶走,他也哭。
又過了幾年,小崽兒長大了,比我要高出一個個頭,帶我騎馬、帶我和其他小孩子玩耍。後來一次午後下了雨,我吵著硬要他帶我騎馬,雨雖然停了,但我卻從馬上跌下來,還就這樣子忘了他,我甚至連他的名字都想不起來。都是我的錯...如果那天沒有吵著要出門,我也不會...不會...」
「這不是妳的錯,凝雲,妳先聽我說」「說什麼?你又怎麼會懂」「...」面對凝雲的自責,洛洛卻什麼也不能做,沒辦法,告訴她她也不會相信吧。誰會相信我就是十年前的那個男孩?我虧欠你的,真的真的太多了。
兩人相敬如賓的日子就這樣過了十年,面對何洛洛無微不至的照料,凝雲的心也一點一點地動搖。一日,邊塞稍來消息,外患羌族新登基的小皇子,帶著二十萬大軍直攻京城。
「你不去嗎?」「打仗跟妳還有這個家比起來,微不足道多了。當初我虧欠了妳十年,現在要用一輩子來好好待妳,賜婚當日我已向皇上請辭。即便...妳已想不起我。」
又過了幾日平靜的生活,喧囂的市集被雜亂的馬蹄聲給打擾「聽說你們京城內有個大名鼎鼎允文允武的將軍啊!敢不敢出來和我正面比試一場?」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剛登基的小皇子。
一聲嘲諷後便隨時抓了一名接邊來不及退開的女子「說,何將軍人呢?」那女子十分驚恐,迫於無奈,只好將凝雲二人的處所告訴皇子。爾後,小皇子持刀一揮,連眼睛都未曾閃爍,女子的屍首便這樣暴露街頭。
午膳過後不久,兩人苑裡大門被硬生生給踹開。那皇子帶著幾位親兵直接殺至二人處所「何將軍莫不是怕了吧?怎麼還不出來迎戰,別像個娘們一樣扭扭捏捏的。」洛洛兩手一空,不疾不徐的步出房門,卻忘了查看應該在閨閣中休息的娘子,是否平安在內。
「何洛洛!不要出來,不要,不可以!別救我...」皇子邪魅一笑得意的望著何洛洛「當年你滅我全族,如今我族人的命,就拿你那寶貝娘子來換全京城誰不知道,她對你無任何情分啊?」語畢,還要配上幾聲猖狂大笑才夠。
「此情不渝,至死方休。即便她不曾愛過現在的我。你要的本王都可以給你,錢、名分、權利,甚至是本王的命,唯獨她...不可能。」
這時凝雲的心早已崩塌成四分五裂了,她不忍何洛洛為她付出了這麼多,於是掙脫一旁架著她的親兵,拔出那人隨時配戴的短刀,自戕了。
面對凝雲的死,何洛洛不顧一切的奔向自己愛了二十年的娘子「為什麼...為什麼妳要這麼做?我還沒告訴妳我就是當年的那個男孩啊...」
我想,傷心欲絕就是此等情境吧。這時一旁的羌族皇子也沒有預料到會變成這般情境,見凝雲的死,便一下子膽大了起來,舉起佩劍,一把插進何洛洛背後「此情不渝,至死方休啊...那好,我便成全了你倆啊!」
Unrequited Voice_單戀之聲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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