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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備忘四五:耶誕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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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有要來舞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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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是落在,那個不會有人回的聊天視窗裡,聊天背景是我們第一次在台北玩的時候,在大稻埕那裏拍的,它戴著我的白色帽子,我不確定當時為甚麼沒看鏡頭,但就這樣,她按下了快門,至今成為一個紅塵的缺憾,真希望是缺失遺憾,多了美好,可是事與願違是在那字語間,被人廣為運用的代表意義

那天妳穿著黑色的洋裝,黑色的高跟鞋,還記得那杯熱可可嗎?原諒我連泡一杯飲料都顯得笨拙,試著多帶給妳一些溫暖,因為那時候的我覺得,愛可以對抗任何事情,包括對抗現實面的距離問題,而那件披在妳身上替妳擋風的紫色外套,其實我很少拿起來穿,雖然現在是比較常了,可是說實在,我偶爾還是會想起那晚妳溫暖的笑,其實妳知道我根本不想妳嗎?因為妳好像已經如影隨形的,在我曾為妳沸騰過的每個細胞裡,我學習的不是如何忘掉悲傷,反而是與這些寂寞共處,有時處的好,當然有時,也會處的不好

那場的舞會我們並沒有待太久,妳連舞會的棚拍都顯得有點害羞,也許是那個與平常的反差感吧,讓我覺得妳特別可愛,天空飄著細雨,隨後我們提早離開,我脫下我的西裝外套蓋在我們兩個頭上遮雨,一邊叮囑她走路要小心,要牽緊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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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沒有噴香水的習慣,不像在這台北多情的城市,霓虹的味道與喧囂的外衣,不能以樸素形容她,只是她卻異常的吸引我,個人魅力嗎?一時半刻之間我也說不上來,但我絕對認得她身上的味道,不曾仔細過問到底是頭髮還是衣服的味道,但跟她在一起時是輕鬆的,不用特別穿多好看的衣服,也不在意妳有沒有錢,會好好地跟妳坐在路邊攤的位置,跟妳吃上一碗40元的雞肉飯

我愛上香水的原因,並不是我多愛流連於浮華的味道之間,而是我想找尋那當初的悸動,每個尋覓或許是一種執著,更或是說,那是找到妳的一種方法,味道是種精神依戀的暫留,到目前我依然沒有找到當初名為「青春」的一種香氣,並不是刻意的行為,就算真的找到了,我或許也不能做些甚麼,但至少我可以停下我風塵僕僕的行旅,在那做一時半刻的貪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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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妳到底喜歡甚麼樣子的我」

到現在我真的還不知道確切的答案,我想證明自己過得很好,幼稚與否我不知道,但我曾經很想證明這件事,時刻充滿希望跟目標,為的就是蓋過那些無盡的黑暗,我真的好想知道妳到底喜歡怎樣的人,活成妳最想要我的樣子,可或許妳根本沒有固定樣子的喜歡我,我卻活成那個只為了討妳開心,只要妳過得好就好的那種男朋友,到了後來陌路的錯別,離散在天涯

「對不起」

我連最後的道別都沒有做好,只敢大膽追妳,卻不敢大膽離開,真希望那個18歲的自己回來,我想好好問問他,當初到底哪來的勇氣,也或許那個自己根本回不來了,確切也忘記18年的自己是甚麼模樣,臉上有沒有痘痘、肚子到底有沒有六塊肌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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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是這樣,可以給妳滿路花開樹盛,卻也可以給妳滿目瘡痍

但你還是不得不的得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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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一開始,我也沒有打下文章開頭的那些字,只敢在心裡想想,最後再用理由搪塞掉那個窩囊的自己

可是任誰也知道,我還是最想牽著她的手,再次走進深淵的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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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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