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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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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西索米

王鎮一聲怒喝可是沒有回應,只有一道道哭聲傳來,那布幕就這麼詭異的站著面對王鎮,就他打算去打開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聲音說讓他停在原地⋯

「謝謝!」

王鎮到死都認得出來這是妹妹的聲音,這時候面對王又靈讓他是很難過,原來這幾年過的不是很好,為什麼都不回來!為什麼不跟他聯絡!王鎮此時滿頭的疑問想問王又靈,但他撲過去抱住卻不見了,只有一塊白布在懷中,在他傻望著雙手的時候,此時電話響了⋯

「鈴!」

‘王副有一個好消息跟壞消息,你要先聽哪個?‘王鎮一聽就知道是刑事組的同仁,也就只有他們叫他王副,他要那人把兩個都說了。

‘您休假結束了!壞消息是⋯’王鎮聽到恢復正常職務很開心,他就不用束手束腳的辦案,能利用官方的資料庫,而且他也不喜歡放假,那位同仁要繼續說時,王鎮此時的電話有插播,他打斷那人接聽中。

在電話中傳來一個女生緊張的聲音,王鎮仔細聽才發現是鐘靜寧,她要王鎮趕快去打開電視看新聞台就掛了,雖然王鎮不知道什麼事情,但還是走到客廳打開了⋯

『近日有一件恐怖的兇殺案,被害人是刑事組的副組長妹妹,這是不是犯人的挑釁?警方也將副組長暫時放假了,莫非是警方認輸了嗎?而且此次案件警方秘密調查,不讓外界所知表現的若無其事,這是欲蓋彌彰嗎?不讓民眾有知的權力嗎?還是有什麼考量?目前許多民眾打電話去立委辦公室,要求王副組長回去,讓犯人知道公權力不得挑釁』

王鎮此時知道鐘靜寧想說什麼了,也知道自己突然被調回去的原因了,此時電話又響了,王鎮看了一下就接起了。

‘一切我都知道了。不用說了!明天就會回去!‘王鎮直接跟那個刑事組的同仁說並掛上電話,王鎮是坐下客廳的沙發,看著各新聞對這事的頗析。

此時此刻有一個戴著小丑面具的人,也看著電視上的新聞搖晃手中的紅腳杯,輕啜了一口後發出狂傲的笑聲,迴盪在黑色的房間中,他手上的紅酒散發像是血液一樣的光澤,並散發出迷人的芬芳,這種被大眾注目的感覺讓他瘋狂,不枉他匿名「特別」去爆料,他旁邊有一個培養皿,裡面有一個心臟⋯

「吱!」

小丑走到古老的播音器旁,把碟針放在黑膠唱片上,慢慢的播放起悠揚的古典音樂,小丑向空無一人的地方彎身一禮,慢慢的搭手跳舞旋轉⋯

’大家早!‘翌日王鎮就回去報到了,這幾天真的讓他「增廣見聞」,簡道乾完美詮釋了特殊的辦案,完全跟以往的他是兩種不同的方法。

王鎮回到刑事組受到了熱烈歡迎,但刑事組的組長是馬上找他開會,並說這個案件已經受到外界關注,新聞跟各大名嘴節目都在談這個,讓警方的名譽受到影響了,警方的高層也施加壓力希望早日能破案,組長就讓他出去了。

‘你要不要先當我特助!’王鎮一出去就打給簡道乾說他已經歸隊了,讓他當助手習慣環境將來有可能「特聘」,一聽到這些讓沒什麼事情跟收入的簡道乾馬上答應。

王鎮一掛上電話就讓所有人把這陣子的資料給他看,送到他的辦公室,很快就一堆人搬著東西進去了,其中有著王又靈的受害時間前後的監視攝影跟電話紀錄,還有著現場血跡反應和種種的調查,其中他先看監視錄影。

‘不可能!’王鎮看著畫面驚呆了,因為粗估的犯案時間往前看都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其他的電眼紀錄也沒有看到人,這讓王鎮心想怎麼活生生的人,犯人是怎麼運送跟離開,至於看了一下電話紀錄,大至上都是黃曉潔,這已經不需要調查了。

「#@$%&¥€」

‘外面怎麼那麼吵!’王鎮感覺外面的刑事組的辦公室怎麼跟往常不一樣,以往都是安靜的作業聲怎麼今天這麼吵,王鎮就出去一看。

原來是簡道乾來了刑事組,打著王鎮的名義聚集了許多人,之後又一直說他這陣子跟王鎮搜查的多辛苦,還有說在紅包場遇到的靈異事件引起注意,話音起伏之大這吸引大家是凝神聆聽,就連王鎮來了都不知道。

「咳!咳!」

王鎮乾咳了兩聲大家才注意到,紛紛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只有簡道乾還在‘欸!欸!’想叫回眾人,王鎮只能一拍額頭真不知道當初叫他是否對的。

‘跟我走!’王鎮拉著簡道乾衣服離開,簡道乾是戀戀不捨剛剛的場景並掙扎著,王鎮則是說剛剛監視攝影的奇怪的地方,這讓簡道乾安靜了下來,腦中在一直思考著。

‘所以我們要去工廠?’簡道乾冷靜的發問,王鎮是頭也不回的說‘聰明!’,過不久兩人就到現場,目前案發的工廠還是封鎖線包圍。

王鎮與簡道乾穿過封鎖線到裡面,工廠內部跟之前一樣,沒有什麼太多的變動,地板依然是滿佈血跡,簡道乾則是第一次來就慢慢觀察,而王鎮也等他才一起到車床查看。

‘這裡就是第一現場?’簡道乾指著車床上疑問,王鎮只有淡淡的‘嗯’,現在最主要的疑問是怎麼把受害者神不知鬼不覺的帶進來,犯人又是怎麼樣離開的。

‘有沒有地圖?’簡道乾沉吟一會問王鎮,王鎮馬上說有就拿了出來,他們警方是怎麼看都沒什麼問題,就連排水通道都看了,也派人去查驗過了,但沒有人為的痕跡。

這是原為港邊的漁產加工的罐頭工廠,後來是港口打算轉型成觀光港口,所以打算改建成「港口博物館」,讓人更了解當地漁業,但沒想到出了這件事。

‘你在找什麼?’王鎮看著簡道乾的背影問,而簡道乾是看完地圖就一直在機房邊找,但不知道他在找什麼東西。

‘找到了!’簡道乾在高呼著引起王鎮台觀看,沒想到機房旁邊有一個雜物擋住的暗門,可能是使用的原料亦或是油漆,幾乎與旁邊的強壁沒有落差,難怪沒有人發現!

王鎮走過去看了一眼簡道乾就慢慢的推開,裡面是暗無天日的洞穴,但有著僝僝水的沖刷聲,王鎮一用手電筒照著,發現有著巨大的機器,其中有條管線通到大海。

‘我看了地圖就覺得設計怪怪的,為什麼這麼突兀在機房旁邊留了一個空間,我想這就是工廠偷偷的排放廢水,至於兇手⋯可能是走這裡!’簡道乾來到王鎮身邊說,王鎮也覺得很有可能,馬上回去叫鑑識人員來採證,結果證實的確有人的蹤跡,不過因為海水的沖刷,所以都沒有留下完整的痕跡。

因為這個案件反而有了破了業者偷排廢水的證據,之前都是檢驗合格,有關的衛生單位馬上前來稽查,不過這都是之後的事了,王鎮他們也終於知道「看不見」犯人原因。

「鈴!」

’喂!什麼!’才剛剛休息一下的王鎮就立即接到電話,說是剛剛有人報警,再一個山區發現有一個女子受害,胸口也是呈開放性,王鎮又帶著簡道乾前往。

王鎮沿路腦中都在想鐘靜寧之前跟他說的話,這次的案件是犯人又犯案還是有人模仿犯案,但怎麼想也不知道只能去看看再說了,而簡道乾更酷⋯在警車內打坐。

‘我們到了!’王鎮到了拍了拍簡道乾可是沒有什麼反應,就他要再拍的時候,簡道乾是伸了一個大懶腰,原來剛剛的打坐是想凝聚精神,沒想到睡著了。

王鎮離開車子往山區走,但覺得身邊怪怪的不禁回頭一看,卻看到簡道乾還在警車內坐著,這讓他催了一下他。

‘等一下啦!腳麻了要怎麼走!’簡道乾操著台語跟王鎮說,王鎮被他腳麻的事逗樂了,讓他剛剛鬱悶的事被衝散了,就這樣過了一會兒簡道乾才下車。

兩人慢慢的往山區走著,迷霧重重在四周圍讓他們看不到路,不一會兩人已經迷了路,搖曳的樹枝帶著樹葉摩挲的聲音,他們經過樹林旁的烏鴉都飛起,四周的溫度也下降了不少,前方有人在灑紙錢,紙花隨風飛舞著,伴隨著西索米的音樂,場面頓時充滿了哀戚還有幾分詭異,他們看到有一個綁辮子的女子在路邊低頭哭著,王鎮向他搭肩問話。

‘不好意思!請問第八山道在哪?’王鎮客氣的問那個女生,結果他抽泣的聲音停止,發出「桀!桀!」的笑聲,慢慢把頭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