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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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羅城

旁邊的白布又隆起一個人的形狀,發出類似在哭的悲鳴,這些年他早就原諒哥哥了,當初的哥哥是為他好,可是他因爲年少輕狂不知道,最後礙於面子不好低頭,沒想到現在害哥哥跟媽媽如此黯然神傷。

‘不要走!’王鎮酒醉的睡夢中一直吶喊著,手一直在空中亂揮,原來王鎮夢到王又靈離開的那一天,讓他很懊悔。

王又靈看了很難過眼神一轉,突然一塊白布當棉被飛到王鎮身上,王鎮揮舞的雙手也彷彿也被一股力量壓下來,之後睡的很香甜。 

「鈴!」

王鎮按下手機鬧鐘停止鍵,窗外的陽光溫暖的灑進來,提醒著他已經到隔天早上,他起身很訝異自己怎麼會睡在這裡,可是腳邊的酒瓶彷彿在述說昨晚的一切,剛好此時的他的頭開始痛了,他才知道昨晚喝太多醉了。

‘原來我喝穿了!’王鎮摸了摸頭腦起身去浴室洗澡提振一下精神,之後他換上衣服開始一天的開始調查,他一到警局簡道乾就跑來。

‘查到了!’簡道乾又是沒頭沒尾的一句話,這讓在吃早餐的王鎮直接打他的後腦勺,但是被他頭一縮閃過,之後簡道乾他才說是那天的浮屍,簡道乾拿起資料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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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叫張琳目前二十七歲 平時當傳播妹維生 死亡的時候肚子裡有一名孩子 目前也已經死亡 但父親目前查不到是誰 範圍內有五個人選』

王鎮聽他說完就想到昨天的事,懷疑在路上遇到的小男孩就是張琳的,這讓他愣住在發呆,簡道乾才揮揮手提醒他回神。

‘是不是一個男孩!’王鎮回神就問簡道乾,而簡道乾是訝異的看看王鎮,才說‘你怎麼知道’,這時王鎮才說了昨天的遭遇。

‘還好沒有跟你走!’簡道乾拍了拍胸脯吁一口氣,邊說‘還好沒有跟你走’,如今在他眼裡王鎮就是一個衰人、鬼魂磁鐵。

「唰!」

王鎮自己也覺得他說的沒錯,近期好像遇到了好多靈異的事,王鎮吃完了早餐把塑膠袋丟到垃圾桶,準備跟簡道乾去拜會第一個人,看是不是有可能情殺!至於犯案只是模仿那個小丑,他們來到了學校。

‘不會吧!第一個是老師!’王鎮訝異簡道乾帶他來的地方,而簡道乾卻沒什麼表現,因為這種道貌岸然的人在「無名街」看多了。

來到了學校他們跟警衛打個招呼就進去了,畢竟現在王鎮有刑警的身分,到了教務處是請人去找那位林教師,那位老師一來看到兩位就疑惑,一臉就不認識他們,而他們看那位教師一身藍色的襯衫、整齊的頭髮,也很難相信他有找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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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認識張琳嗎?’王鎮是直接問那位林老師,而他聞言是臉色大變,連忙拽著他到一邊去,要他不要那麼大聲隨後解釋問題。

按照那位林老師的說法,他說是從別人介紹認識的,雖然有幾次叫傳播也有幾次的性交意但並沒有「真槍實彈」,都有做安全措施,王鎮看他回答表情自若,而且神色都沒有太大的變化,這才讓王鎮跟簡道乾去找下一個。

‘都沒有!’王鎮跟簡道乾走著不禁嘆氣,花了一個上午找了五個人問遍了,但都沒有什麼表情怪異的,也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簡道乾突然又沒頭沒尾的問王鎮,王鎮是反射性直接當練習揮拍打在他的後腦勺上,簡道乾是吃痛的摸了頭一下才說。

‘似乎目前已受害的女性或多或少都有性方面的交易⋯’簡道乾邊走邊低聲說這些,王鎮也突然想到似乎這三個共通點是這個,該不會是模仿吧⋯

兩個人面面相覷了一會異口同聲的說‘開膛手傑克!’,這是十八世紀發生的懸案至今也沒有真相大白,但這個兇手為什麼要去模仿?動機是什麼?

「鈴!」

王鎮接起了電話表情凝重的說了幾句,他就拉著簡道乾一同前往,在路上王鎮才跟他解釋,說電視台又收到信件了,是那個兇手寄得,他們一到了就拿起信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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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親愛的老闆,想必你們猜到我是模仿誰吧!沒錯我就是模仿我的先祖‘開膛手傑克’,我還會繼續殺害兩個人,調皮的小丑!』

王鎮看到這封挑釁的信是憤怒的揉掉,而簡道乾是陷入沉思,電視台是偷偷拿攝影機把這時的影像紀錄下來,於當晚做了特輯播放。

‘哈哈哈!這就對了!’另一邊在電視的小丑很興奮看著這一切,他抱起旁邊的女子跳舞、旋轉,但那個女孩明顯死亡多時了,面色蒼白而且胸口沒有起伏,而且還有一股味道,重點是因爲旋轉⋯身上掉了多個白色的蟲子。

許多白色圓滾滾長條狀的蟲地上在蠕動,而那個小丑仿佛渾然不知依然在跳舞,還放下了古典的音樂,他開始放聲的大笑⋯伴隨著音樂聲。

‘你們這只是讓他如願以償!’晚上王鎮看到電視頻道播出,打電話跟電視台抗議,可是都只有得到電視台不鹹不淡的回應,因為那個節目的收視率好高,現在民眾就愛這種重口味,仿佛為生活帶來刺激,只有一種人不開心。

電視台依然不聽勸告二十四小時播放,但八大行業的小酒可是人心慌慌,因為電視台把開膛手傑克的故事又再度重現,又把這幾次的案件串聯起來,大家就都知道兇手的目標,可是就慢慢變成了輿論壓力,民眾希望能早日逮捕歸案。

‘你怎麼搞的!快一點破案!’民眾質疑警方的能力,所以高層把王鎮叫去「談話」,說是談話但只是在罵。

王鎮回來就癱坐在椅子上,這段期間他是有苦說不出,這個犯人十分狡猾,常常利用電眼的死角犯案,案後又不留兇器跟指紋讓他們一籌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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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城去市場了!要去看一下嗎?’早上簡道乾是問王鎮,王鎮雖覺得人只是像林長生罷了,但還是覺得怪怪的⋯說不上來,他還是跟簡道乾一起去了。

他們依然在先遠方觀察,發現他似乎左右手都會用,這推翻了簡道乾先前的說法,他們這次主要是問他關於浮屍案的,雖然他只是第一個發現浮屍的人,可是沒有完整的不在場證明,加上他離犯案的第一現場太近了不能不懷疑。

‘林長生!’他們靠近後簡道乾叫了別的名字,但羅城是第一反應就回頭,不過口中說‘你們叫誰?’,羅城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

‘沒事!沒事!’這讓簡道乾先說著‘沒事!’才問他知不知道地下堡壘的存在,羅城的回答也很乾脆說‘有在那邊海釣的人都知道’,在說這件事的時候羅城的眼神沒有太大的波瀾,似乎真的不是他做的⋯

「鈴!」

王鎮的電話響了接起來是好久不見的鐘靜寧,她說最近有看到新聞後,來看門診的人變多了,大多都是八大行業的人,目前是人人自危。

‘晚上一起吃飯,我有個提議!’鐘靜在電話最後是賣了一個關子,王鎮也不知道她指什麼,鐘靜寧又一直說‘見面再說!見面再說!’,王鎮只好耐著性子晚一點問了。

王鎮掛了電話上前與簡道乾一起問他,羅城是都一一回的好好的,甚至拿了當天的魚拓給兩人看,似乎一切都沒有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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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們該不會懷疑我吧!’羅城突然這樣問他們兩個,他們是互看了一眼直接反駁,說只是了解一下狀況。

他們回去是檢討這一趟似乎沒什麼好參考的,但簡道乾是雙目放光的說著‘至少證明他兩手都能用’,王鎮是想他大概又在懷疑林長生的問題,但似乎總總跡象證明是兩個獨立的個體,只是長得像而已!想到這裡王鎮是又彎去找門宥廷。

「登!」

王鎮按了好幾下的門鈴都沒有人開門,這才跟簡道乾準備離開,隔壁庭院的人說他晚上才回來,簡道乾是又上前問他其他的事情。

‘要說奇怪的事⋯很早就出門!我早上七點就已經看不到他了!’鄰居這麼說著,但王鎮不覺得有什麼,但簡道乾像是有什麼靈感了,但串連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