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初心是業配
大學的時候在話劇社帶的一個演員今年要畢業了。
她是和我在曾經對演員說過的話中寫到的第二段落的,我擔任編劇的那一齣戲,裡頭的同一批演員。但是她和那位飾演「編劇」的學妹不一樣,相較之下我們較沒有交集。某方面來說,我和多數演員在排練以外都沒有交集;相較之下,和她還算是有那麼一點聯絡(除了飾演編劇的演員以外)。
這位演員其實是我在試鏡會上,和導演最具有共識的一位:我們一致認為她很有「演員相」。「演員相」這種東西就是天賦,就是資質,也可以說是基因,或是人格。我的導演同學說她具有一種「哀傷的神情」。我的話則會說她具有一種故事性:一個人笑起來都彷彿哭過。
我對於這一批演員,一直有一種痛。這一種痛,是我在夜行高雄裡提到,在演員面前抬不起頭來:我愧對他們。特別是其中越有人具有能量,越是糟糕。我的導演同學說,演員也並沒有做好他們該做的事。其實我心裡是明白的,我遇到最好的演員是在大四的時候,遇見沐沐和梓梓(見如今對演員說的話)。可是這個最好,也是人,也是時間,也是我自己。如果我是在晚一年遇見大三的那一批演員,我能帶給他們的也會完全不一樣,是更加穩定,堅固,不必針鋒相對,能讓演員相信劇本,進而開始相信自己的表演。我覺得,這是我大三那一年完全沒有做到的,甚至磨滅了他們對於戲劇(或者話劇社這個地方)的熱情(在專業與人情俱傷了)。
其實我寫這一篇的初心是因為看見他們最近的點擊率下滑了(也是很正常的。最初累積的是剛建立的同學朋友的人情票),所以想說在這裡幫忙分享個(在臉書分享的話她會看到,有點尷尬。人家也沒有拜託什麼的)。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點進去看看,我其實蠻希望她能在這件事情上獲得一些回饋,如果她對這件事情有愛的話也能堅持下去。我在看她唱歌的時候會有一種印象,像是我自己面對小說那樣,細微的校正,彷彿很不擅長這件事一樣,想要發出更正確的音準,身體跟不上靈魂。有一段時間,我很喜歡聽歌手的非錄音室的版本,不是像有些人想要聽「真功夫」,而是一種像是,底片相機,賽璐璐動畫,像是殘缺,實則包容了更多的神髓。我覺得有時候一個歌手,她的聲音在哪個地方缺憾了,如果背後的精神是感人的,那其實是使我們知道,她在哪個地方用力了。評論一個人不夠好是容易的;但是了解一個人就是不一樣的了。當我在聽那些非錄音室的,聲音中較多雜質的,可能只有一人一吉他的,會給我感覺離歌手非常近;能夠讓我更加了解唱歌的人,也會讓我更喜歡一首歌。
寫到最後有點離遠了。最後還是放上他們的資訊,畢竟我本來就為此而來。
〈Light F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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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再放一首鄭宜農的Cover,我覺得這一首唱得真好,她好適合唱鄭宜農的歌。(但是不建議搭配影像就是了。他們的影像和聲音完全是分開的啊!
2021.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