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至死》、《網路讓我們變笨?》| 不是你不想閱讀,是你已經沒能力閱讀
(來源:Medi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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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魯漢在《認識媒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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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書本是文字的載體,那麼螢幕的出現就是取代書本成為新的文字媒介載體。透過電腦螢幕顯示的線上文字,表面上看來可能與一頁紙本文字相去不遠;但是,在網路文件裡捲動和點擊滑鼠牽涉到身體動作和感官刺激,和拿起書本或雜誌來翻閱相差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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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這項認知行為不只仰賴視覺,還包括觸覺。挪威文學教授認為,所有的「閱讀行為」都是多重感官的。文字作品「物質感的感官動作經驗」與「文字內容認知處理」有著極關鍵的連結。從紙本跨界到螢幕,改變的不只是我們閱讀文章的方式,還會改變我們對其的注意力和沉浸其中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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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頁或是電子書上,這一系列的文字變成了「超文本」(hypertext),一個個隱藏在文字底下的網址等著我們去點開。我們經常在閱讀到一半時點開了超文本,帶領我們到另一個領域,在探索的過程時又被超文本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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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對任何一個單一文本的注意力變得越來越弱、持續時間更短。搜尋工具也讓線上作品變得支離破碎。基於人類大腦的神經可塑性,我們的分心行為固化了這樣的神經迴路,讓我們的大腦更習慣分心、無法專注。2008年3月,《紐約時報》(New York Times)宣布各地所有的版本會有三個頁面只刊登一段報導的摘要和其他簡短的文章。依照版面設計主任解釋,這些「捷徑」可以讓經常分心受擾的讀者快速「品嘗」當天的新聞,省得實際打開頁面閱讀文章這種「低效率」的閱讀方式。
(來源:Twi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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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魯漢在晚年曾想像未來人類的資訊蒐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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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將會從食物採集者變成資訊採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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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魯漢逝世時(1980)網路還尚未創建,後世的學者將這句話解讀為麥克魯漢預測網路的出現。我們熟悉的文字被電腦、網路、手機中介後變得殘破不堪,沒有一個所謂穩固的載體承接這些思想;這些文字散落在資訊荒原上,我們揹著竹簍自行拾起這些文本,諷刺的是我們的竹簍也是充滿漏洞,撿了多少也掉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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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是,這樣分心的習慣擴散到我們生活的各個層面。當我們坐下來想寫一封電子郵件給客戶,過了3小時但是大綱仍然是一片空白;當我們想好好煮一鍋湯,因為不想等待而跑去看個電視;當我們想在晚餐前完成期末的申論題,拿起手機查個資料再回神時已經半夜了,但考題依舊是清一色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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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真的想坐下來好好看一本書,內在蠢蠢欲動的分心渴望,驅使我們周旋在其他媒介上,每一本書永遠只看得完書名跟標題。《媒體上身》(Mediated)的作者詹戈帝塔(Thomas de Zengotita)稱現代生活根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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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無數個選項之間不斷做選擇,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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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我們已經停不下來了。我們太習慣這樣的注意力轉移,致使我們無法擁有深度思考、結構完整的論述產出;《網路讓我們變笨?》的原文書名《The Shallows》(擱淺、淺薄)便是隱喻被網路中介的我們,已經無法再有閱讀文本、深度思考的能力。
曾任《紐約時報書評》編輯的麥克拉瑟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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