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壯壯的三十幾歲年輕爸爸跟他的小孩過來幫我,好像有分我吃東西。似乎這個最爛逞罰就是在山上又窮又累又餓,我覺得這比下面的地獄工廠好,又覺得這樣確實會餓死。
中間穿插了另一段記不清楚的夢後。
不知道為什麼我又出現在一個精緻的木造室內空間,我似乎是從半昏迷中醒過來,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黑人夫妻的妻子,她留著圓形的爆炸頭,五官有點像阿凡達,很漂亮。
忘記他們跟我說了什麼,總之先前排在我後面的韓國女生突然出現,帶著她的父母,她給她的父母下跪謝恩,一個聲音說這是子女對父母的愛。當下我覺得那個愛很好。
然後是緊緊相依的黑人夫妻,又有人說這是夫妻的愛,我也覺得很好。
然後是山上的南美洲夫婦跟他們的孩子,又有人說這是父母對子女的愛。看著南美人的爸爸很愛他的小孩,我覺得很感動很棒。
不知道是誰又說:這是人最好的三種愛。
我就聳聳肩說:喔,我都沒有。
說完我突然從美好的感覺意識到這些跟我沒有關係,就抽離了。
然後我就醒來了。
還有另一個版本比較早夢到的,比較記不起來,不過也很有趣。
那個版本是我從軍隊的槍林彈雨裡面鼓起勇氣往輸送帶外面逃跑,兩條腿被散彈槍轟成了蜂窩,卻不知道為什麼腿又居然自己長出鋼皮來擋住子彈。最後順利逃跑,還到一個色調奇幻的魔法蛋糕屋參加party。那邊有超多魔法植物和日本夜市+煙火。
我記得輸送帶上的其他人都死了或被抓了,只有我順利逃出來,我問精靈為什麼?為什麼我的腿會長鋼皮?為什麼就我逃出來?
他們回答:"因為只有妳選擇了要逃出來,所以妳可以逃出來,其他人都沒選,而妳選了"。
然後中間還有一段夢我想不起來了,好像是在一個不是日本的地方泡溫泉,然後跟一群日本人吃消夜,宵夜桌子後面是仿日本風格的夜市,一個男的年輕日本人有點看笑話地討論這個夜市,然後他們就去逛夜市了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