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鬼谷子
這一片沙漠不知道到底有多大,只能看到溝壑縱橫的沙漠景色,就像黃土高原一樣,頭頂上的三個太陽散發的溫度快速蒸發人的體力,陳雪琳會累也是情理之中,這時候才後悔沒騎剛剛的駱駝但已經來不及了,古鳳也因爲她放棄了駱駝一起行走,現在只能苦哈哈。
‘我的駱駝給你們好了,我去跟力克坐!’莫敵突然直接開口道,他看出古鳳跟陳雪琳的疲憊,但深知自己這兄弟的脾氣,是寧願自己累死也不會開口說「幫忙」,所以他主動這麼說完直接去了力克那裡。
‘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力克低聲跟莫敵說,莫敵是不好意思的搔頭,古鳳上了駱駝與陳雪琳共乘,她這次不會嫌臭了,古鳳是看著前面的莫敵,心中是感激無比!
大家十四個人在沙漠前進,在沙漠留下一個個踏印,此時的鐵血小隊已經減員至八人,這讓鐵血小隊不勝唏噓,當初彼此還一起約定活著回去的⋯如今又少了一個⋯,他們不知道走了多久地面上才出現有異狀。
‘你們看地上有腳印!’小宏指著前方的沙漠上,有著駱駝跟人類的腳印,而且看腳印頗多的而且深淺不一,應該是蠻大的一群人大約有二十幾個人,而且會武功的人也是少數,判斷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他們才跟上去。
這次是前方探哨的伯考,從遠處看到有一群人在沙漠中聚集特別跟風舞他們說,他們遠遠看也覺得應該沒什麼危險,因為從他們散亂的陣形跟先前的腳步判斷出來的,古鳳就不顧別人反對下了駱駝一人前去了解,還解下武器打算跟人示好,而且拒絕別人想跟他去看的要求,他怕太多人去反而造成誤會。
‘幹什麼?你是什麼人!’可能是這夥人的放哨之人,警惕的拔出刀來詢問,這讓遠處觀看的陳雪琳是滿手心是汗,其他人也準備上前救援,但是風舞先舉手攔下他們。
‘不要緊張!我只是想要了解這是哪?’古鳳高舉雙手代表自己沒有武器,那個人看他這樣是稍為放鬆,還想問古鳳的時候,這時候來了一個老者⋯
‘我剛剛聽到你們的對話了,請這個年輕人進來吧!’那個老者朝警戒的人員說,古鳳這才被放進去,看來這個老者很有地位。
那個老者邀請古鳳先到他們的帳篷,老者要去拿點東西,古鳳看他和藹可親的樣子就進去了,古鳳一入內就看到很多遊牧民族會有的物品,正當他想摸一下的時候老者來了!旁邊還多一位婦人,古鳳立即站起來緊張的望著。
‘小兄弟,不要緊張!這是我們蠻族的族長,我是族中的大長老!’那名老者趕快向古鳳解釋,古鳳看他們沒有惡意才又坐下來。
‘對不起,是我唐突了!’那名婦人跟古鳳彎腰道歉著,兩人這才坐下來,婦人也是相貌平凡的女子,但他即將說出一個「不可思議」的故事。
那個婦人先自我介紹叫蠻羽,而長老也說出自己的名字叫蠻骨,這才慢慢的繼續說,邀請古鳳有同伴也可以一起來,這樣他們同一個故事就不用說兩次了,古鳳看他們眼神清澈不是奸邪之輩,便去營寨外叫人了。
‘我看可以交流,我們一起進去吧!’古鳳跟風舞他們一行人這樣說,他們雖然願意跟古鳳一起前往,但一路上都是打了十二萬分注意,沿路都是提心弔膽,在經過門口時又遇到那人刁難一番,是大長老前來解救的。
‘人都到了能說了!’古鳳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進入帳內,蠻羽與蠻骨開心的接待,這才說起了他們的「故事」。
蠻羽說他們是秦國的商隊最後才形成蠻族,這個答案讓大家是倒吸一口氣,從秦朝⋯那該有多久,蠻羽繼續說不知道在這個沙漠轉多久了但都沒有走出去!好像有一個屏障圈住了他們,可是他們不斷的嘗試還是走不出去,而且消耗的食物跟水隔天就恢復原樣,到了第七天他們族人開始瘋狂了,有人開始兵戎相見、自相殘殺或著自殘,可是隔天又恢復了正常,死而復生!問他們也不知道這段時間的回憶,好像都沒有發生,就這樣一直生活著⋯
‘那你們應該衍生了一個更大的部族啊?’古鳳驚訝蠻羽的故事,但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這也是大家心中想的問題。
‘這就是問題所在,我們處的世界沒有「死」也沒有「生」,所以就一直是二十幾個’蠻羽這樣解釋但這讓人感到可怕,就這樣沒有終點孤獨的活著,一切的一切還不斷重複上演著,何不是一種折磨!就像今天便秘⋯明天便秘⋯後天便秘⋯一個禮拜便秘一樣痛苦!想到就可怕⋯
‘看到你們其實我們很開心,或許有了出去的辦法,剛剛警戒的人剛剛會這樣對你們也只是職責!’蠻羽這樣跟大家說的,這時大家才知道為什麼沿路一直都有投射雀躍的目光,但還是有點質疑的地方。
古鳳跟蠻羽道個歉,他們十幾個人圍起來討論,風舞持質疑的態度,而莫敵是選擇相信,其他人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紛紛轉頭看閻默⋯
‘看我幹嘛!我只能說這個第六層怪怪的,不要再說我馬後炮!’閻默說完還看一下莫敵,不過他可是沒心沒肺的無視!
這下算是確定了蠻羽的說法,這讓古鳳建議大家一起跟這群人一起去探尋第六層的秘密,要不然他們也會像這樣困了上千年,這話引得直接通過古鳳的方案,古鳳才與蠻羽說共同去尋找這個秘密時蠻羽欣然同意,但在他與部族宣布時卻遇到難題。
‘我是不去找了!過了這麼久都找不到原因,難道跟著他們就能嗎?’部族有一個人直接質疑蠻羽,當下有不少人也點頭贊同他的話,這個人叫「蠻繩」常常跟蠻羽不對盤,十幾個人跟著他離開了。
這讓古鳳等人看見此情形不禁有點傻眼,認為這個蠻族過了千年也不是鐵板一塊,蠻羽最終只有五個人願意跟隨,其中有大長老蠻骨跟幾個年輕人,他們這就踏上了征途。
‘我們筆直走了三天了,又回到了這個石塊,看來他們說的是真的!’力克跟古鳳低聲這麼說著古鳳也點點頭,只有莫敵還在唱著歌一點都不擔心。
‘我一路向北⋯’莫敵一路都在哼歌,讓古鳳想要拿東西丟他時,突然想到歌詞中的「北」再看看頭上的太陽,或許在這茫茫沙海所有用來判斷方向的東西都不能相信。
古鳳要閻默拿出剛剛殺了九尾狐的木棒給他,他想借佛家的力量看能不能走出去,這趟旅程已經打破他所有認知了,早就沒有信不信玄學、佛學這回事,他就把木棒放在掌心一路北走,果然有異動⋯
‘你們看木棒指著方向改變了!’古鳳在路上跟大家急著大喊,他們一直往北方走木棒卻指著另一邊,難道是路線走錯了?他們跟著木棒走⋯
這一次的風景不再是一成不變的沙漠,而是一個峽谷當中,兩邊都是岩壁跟藤蔓,這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古鳳也是!因為用木棒只是他矇的⋯他也沒想到佛家力量這麼好用,看來回去要多多研究這方面。
‘在這裡這麼久,居然不知道這個地方!’蠻骨看著四周不斷驚訝的說,這景色連蠻羽也是看呆了,更不用說另外三個年輕人。
‘這裡有用鎖鏈綁著一個人,不過已經是遺骸了!’前面探路的伯考這樣跟風舞說,這引的所有人去看,那個人肩胛骨被釘住,全身被鎖鏈綁起來吊著,鎖鏈上還有著看不懂的文字,連古鳳也看不懂,閻默是微微皺眉⋯
閻默才跟大家說他在古書上看過,這個鎖鏈是「十魂消魄鏈」專門克制有異能的人,大家一副疑惑的臉,他才說‘就是我們這種人’說完看看其他三派的人,他們背脊有一股涼意,這麼說那這個人是誰?風舞要鐵血小隊找找線索。
‘這裡有字⋯但我看不懂!’小宏發現並直接的說了,這讓大家一起去看,古鳳一看是「篆」字,蠻骨他們開口了。
『吾乃鬼谷子!秦始皇一直威逼我交出長生不老藥,可是人怎麼可能永生不死,我們門派也是一直有人才輩出,只是都叫鬼谷子⋯我恨⋯咒他們傳世不到百年,秦始皇也活不過五十年』
這才讓人恍然大悟,原來眼前的人是鬼谷子,秦始皇也真如他咒的那樣,五十歲就駕崩了,傳位也是極短時間包含秦始皇在內,至統一以來三任就被滅國了,延續確實不到百年,不知這是不是鬼谷子的咒術影響,古鳳是把骨骸放下來好好的安葬,其他人是繼續找離開的方法。
‘這裡有一個洞穴⋯’伯考在一個藤蔓覆蓋的地方找到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