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二十五,二十一》,關於那些青春才有的特權
看戲者入戲更深,《二十五,二十一》的觀眾在每一集的最後,頻繁地討論著HE或BE的可能性,鉅細靡遺的像是每個人都成了福爾摩斯。
多數人傾向著Happy End,害怕真誠的希度會失去甜美的初戀。
可遺憾才是人生,沒有結果的初戀也是青春的一環,那時的我們懵懵懂懂的長大,還有不問過去與未來、不顧一切去喜歡一個人勇氣。
如果最終《二十五,二十一》以Bad End結尾,也未必代表他是齣悲劇。
比起青春愛情,《二十五,二十一》更像是一部貼近人生的時裝劇,年少的特權、對於長大成人的不安與掙扎,在太梁高中五人幫轉大人的成長路上。
而劇中,也有許多能對比出孩子的任性與成年人的隱忍的地方。
防雷線
1. 不為世事波動而煩惱的單純(太梁高中四人組)
《二十五,二十一》的開頭,是希度滿懷希望的自白,在1998年動盪的經濟危機裡,她想著世事的動盪與她無關,儘管後來她身處的女高的擊劍社因為金融危機廢社,但除了轉學至太梁高中、與宥琳成為對手,希度的生活沒有太大的不同,即使是早熟的宥琳,也仍然在父母的羽翼下成長著。
即使孩子們也能感受到大人們的苦難、也可能不得不放棄什麼,但劇裡似乎分別了成年人與未成年人的煩惱,與易辰一樣家道中落的弟弟如常作為學生上學,易辰卻放棄了學業扛起讓一家人重聚的責任。
在前期的劇情中,被迫突然長大的易辰曾說起自己懷念學生時代單純的日子,懷念那些曾經以為是末日但其實微不足道的青春期煩惱,擔心課業太多、擔心社團活動、擔心短暫的Puppy Love沒有好結果。
而當跨越1999年,四人終於邁向20歲,第一件不幸的事情發生了,宥琳因家裡因素不得不選擇歸化,跟過往的易辰一樣,她走出父母的羽翼,開始承擔保護家的責任。
2. 不顧一切去愛的純真(希度、宥琳+智雄)
直率的希度在愛情裡也很帥氣,在面對自己的心意與易辰的逃避,仍一次次的坦率地說出自己的心聲,最終讓易辰也為之動搖。
智雄對宥琳的喜歡也是簡單純粹,從作為粉絲到交往,智雄與宥琳都像是校園裡常見的學生情侶,甜蜜又曖昧。
不管是橫衝直撞的喜歡、不問過去與未來的戀愛,都是青春期的孩子們才有的特權。
相較於孩子們對於喜歡的坦率與直接,易辰的喜歡相對充滿顧慮,即使是面對明眼人都看的出來的雙向好感,他仍守著記者與運動員不可近不可遠的界限獨自糾結。
3. 硬碰硬的勇敢(昇琬)
易辰不在的時候,昇琬就像是太梁高中孩子們的Leader,她聰明早慧,做事情條理分明。
面對體制的不合理,昇琬選擇舉發,在面對退學的當下,她哭著與自己的媽媽告解,說她還無法學會放軟身段。
而已經成為大人的易辰,在前輩的規勸之後,面對職場上的衝突,儘管他並不認為自己犯錯,為了職場的和諧,他仍選擇卑躬道歉。
大人的世界讓他學會了妥協、學會了道歉有時候並非是自己做錯。
初入社會,他因為學歷備受冷嘲熱諷,幸好還有了解他的前輩,在他迷惘不安的時候給他倚靠。
4. 悲人所悲的真摯(希度、智雄)
在海邊校外教學的場景,孩子們說起他們年輕的煩惱,大多是關於原生家庭,總是忙碌的母親與過世的父親、被貧窮所累的家庭、獨自撫養自己的母親。
讓我印象深刻的事,智雄說起自己的家庭是用一種淡然而習慣的態度,卻為了希度父親的逝世而流淚。
同樣的情感發生在前幾幕中,當希度偶然發現宥琳因為壓力而跳水,即使當時還作為對手,他仍然為宥琳的悲傷感到心痛。
希度與智雄作為五人幫中最孩子氣的存在,仍保有孩子們對世界強烈的共鳴,還未背負成長的包袱,還擁有悲人所悲的真摯。
5. 不放手的執著(希度、智雄)
希度對於擊劍的熱愛與渴望,是一再的失敗也還能重新站起。
面對擊劍社突然閉社的窘境,她沒有選擇放棄,而是用著看來愚笨的方式,竭盡全力的想要轉學,或許看來傻氣,但她這樣不放手直到夢想到手的態度,最終讓她獲得那曾經遙不可及的一切。
而同樣的執著也適用在智雄對宥琳的喜歡。
在宥琳因家裡的債務而選擇歸化後,她向智雄提出放手的要求,希望智雄不要辛苦地等她,這是宥琳能對心儀的男孩做出的最後的體貼,但在分別的機場,智雄卻對宥琳說,不放手才是他的自私,希望宥琳能同樣等待他們再相聚的一天。
「即使你只會我帶來不幸也沒關係。」他這樣說著。
總有一天…孩子們都會開始懂得,世界上唯一的不變就是改變。
在成長的過程中,我們漸漸學著妥協,對感情妥協、對生活妥協,漸漸失去了橫衝直撞的勇氣。
但即使只能偶爾任性,希望也能適時的讓心裡的孩子出來透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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