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同樣可以共存—《滌這個不正常的人》廖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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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間是他自己的選擇。」

「不要變成怪物就好了。」

「不要去傷害別人就好了。」

我這樣想著,然後一天度過一天,一年度過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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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滌這個不正常的人》將家庭最私密的那一面掀開,廖瞇獲得寫作年金之時,矛盾的心境讓她哭了出來,她想著「被書寫的人在痛苦裡,書寫者在接受掌聲」,如果可以她也希望滌正常,但什麼又是正常?她不是說「不正常不等於不正確」,她一邊書寫,一邊質疑書寫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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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廖瞇想著寫出來或許是有幫助的,因為寫作的契機讓她頻繁回老家,由於平常不住家的關係,時間與空間所帶出來的美感,讓廖瞇得以有機會釐清家中成員的想法,所以書中不僅有滌、廖瞇還有滌爸、滌媽的角度。家庭是一個艱難的課題,親近的人不一定擁有共同語言,唯有彼此理解、建立關係,才有可能真正的認識對方。

為什麼叫做滌?廖瞇寫道:「一直叫他弟弟,我覺得很怪,聽起來好小,但他一點都不小,他已經三十七歲了。所以我用「滌」來代稱這個弟弟,我都要他「ㄉㄧˊ」,不是弟弟的意思,只是一個發音。還有因為他怕髒,他覺得這個世界很髒。」他不工作、不社交,不能忍受騎樓菸味、樓上桌椅的刮地聲,甚至有人在客廳時,都讓他坐立難安。高度敏感的滌,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以讀者的角度,我們或許會為滌貼上繭居族、啃老族的標籤,並認為他不正常,但廖瞇不停的在書中反思「何謂正常?何謂不正常?」,透過梳理與滌的每次對話,開始理解到:「我要寫的這個不正常的人,其實一點都不奇怪。奇怪是因為不明白。」從聆聽、從理解,才發覺滌恐懼人群,討厭沒辦法掌控的感覺,唯有房間是滌可以控制的範圍。而她自己何嘗不是不喜歡不能控制的感覺?

在書寫的過程,廖瞇為了更加了解滌,亦求助於心理學教授宋文里,原先她期待專業協助可以幫助滌,但宋教授卻告訴她自己就可以勝任這個角色,並引薦她閱讀心理學家羅哲斯的代表作《成為一個人》,進而讓她開始反思,不需要期待對方應該變成什麼樣子,或是追求修復什麼關係,而是期待「開啟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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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一本教人如何面對家人、面對繭居族的範本,是一本廖瞇與家人互相理解的開始,也是一本讓讀者明白,不一樣同樣可以共存,我們需要的是互相同理而不是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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