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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回事】——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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はじめまして、我是不二。這回事系列,我會圍繞生活的小事情大事情,從我的角度把大家的小小心底話說出來。有時有關哲學、有關文學、有關心理等等,不同的趣事,帶大家認識更多,探討一下這個小小世界,大大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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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謬(Albert Camus)的小說《異鄉人》(L'Étranger)中,主角做了不少在他人眼中盡是荒謬的事,不知道你會不會也是這樣想。

主角在母親死時冷淡得不近人情,就連死亡日期都記不清楚,他甚至一心只想盡快回到阿爾及爾的家。他更在隔天與偶遇的佳人馬上翻雲覆雨。

海灘上,主角因為陽光槍殺了阿拉伯人。在書中我們清楚知道他是為了自衛才殺人,然而當面對法官的質問時,他卻只形容事發時的陽光有多炙熱和刺眼,似乎根本不是自辯該說的話。

更可笑的是,法官最後對主角處以極刑的原因是對「母親過世沒有傷心」、「葬禮翌天與他人發生性行為」等等這類與實際案情毫無關係的事情。

主角在書中唯一叫作有情緒波動的時候便是他無法承認上帝,神父堅持為主角祈禱,令他終於動怒,激動地拒絕神父的祈禱。他不想自己的生活要跟隨別人的希望來活,不需要依附上帝的旨意,他強烈地反抗神父為他所作一切所謂慈悲的行為。

他不按牌理出牌,拒絕與常人一樣的生活,缺乏情感等種種離經叛道的行為都令人覺得他不正常,甚至因此被處以極刑。

可是,一切都是主角的問題?「你是一個怎樣的人,竟是由旁人決定。」這才是作者想表達的「荒謬」。

為何旁人會對他的行為說三道四?為何旁人會覺得他是異類?就單單因為他表現得不平常。這些只不過是人們的道德批判,把大眾的想法和觀念強行施加在人們身上( 而這些大家都認為是正確的),從而合理化自己的荒謬。打個比喻,父母希望子女入讀怎樣的學校、選什麼的學系、上什麼興趣班、選怎樣的伴侶,從古至今,總會有「聽父母的話,跟隨社會的期望走」這樣的概念。

他們接受不了他人不認同自己,不是走我的那一套,故此把「荒謬」標籤在對方上。但世界上真的有完全合理的事情?我們在生活中或多或少都會碰到我們覺得荒謬的事情,也會有反叛的時侯。又會有誰能夠完全客觀地理解一個人?

所以,別人憑什麼對我作出任何審判?我為什麼要因旁人的目光,他人的說話綑綁自己,成為一個不是自己的自己。我們的人生應該是由我自己去定義,而不應由其他人定義。所以人生於世上,遇到自己覺得荒謬的時候,那就隨它吧。適時地與生活保持些微疏離感也是必要的,好讓我們不同變成同一個乏味的模樣。

與其著面具作偽人過「不荒謬」的生活,倒不如成為忠於自己的異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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