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永遠是創造的最佳元素
我常常在寫東西,
主要是記錄自己的情緒與想法,
我不會稱那叫做日記,
因為都是些很雜亂的思緒與狂想,
人需要一個情緒的出口,
但我們通常只能對自己以外的人,
誠實的揭露70%的感受,
其餘的是我們最不想被看見的黑暗面,
因為那是最接近瘋狂的部分,
所以我的死亡筆記本就是最好的出口,
無須在乎觀感、沒有底線、恣意的瘋狂宣洩...
記得我創作能量最好的時候,
是在愛上了一個,
像〈安眠書店〉裡面的男主般的傢伙,
表面好像是深情專注於你,
可內在非常善用操弄手段,
大人大種的總說自己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就像喬不成熟且病態的感情觀,
追求的是一個他阿尼瑪般的理想影像,
套用在一個個他喜歡的樣貌的那些女子身上,
卻從不是因為對方的特質而愛上對方,
於是一旦發現對方不符合他阿你瑪的期待,
就一改態度斷然切割,
永遠在尋找下一位白雪公主受害人,
永遠在跟許多人曖昧模糊,
很典型的渣男,
只是他不會殺人埋屍,
但如果殺人是一種讓人心碎的暗喻,
那麼我可以保證他是連續殺人魔,
愛上他的日子是我人生的地獄,
拜這段虐戀所賜,
當時說不出口的痛苦,
為了抒發與求得對方的關注,
都成了一個個暗喻的故事與短文,
在心被殺死後好些日子裡,
讀起來都還是仍心有餘悸,
而現在那些感覺,
已經年代久遠的不復記憶,
能夠好好的在這裡打字說出關於這件事,
就代表我已經從這場如同Covid-19般的虐戀,
與使我腦霧、感官失調的長新冠症狀中走出來了,
身在其中的時候,
我們總以為不會有停止感覺的一天,
但這一天總是以我們想像以外的方式發生,
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