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大媽 這個網頁不是什麼古怪的網站，就是他們今天去過的醫院的網站，王鎮移動游標點選了身心科的「鐘靜寧」醫師並完成掛號手續，之後又看了研究了一下黃曉潔的一些資料才躺上床鋪進入夢鄉⋯ ‘這個糖給你吃！’王鎮此時是一個小朋友樣，他把同學生日禮物分到為數不多的糖果給王又靈，王又靈看著糖果是小眼睛叭眨叭眨的看，他心中知道王鎮有多愛吃糖，卻沒想到願意與他分享。 ‘謝謝哥哥！’王又靈拿了糖果甜甜的跟哥哥說，王鎮也開心的笑著摸他頭，兩人才一起兩小無猜的回家，那一年王鎮六歲王又靈五歲⋯ 兩人牽著小手突然在路上走到一半，王又靈拉拉他的手說跟他說‘哥哥我好冷！’，王鎮一回頭望去王又靈已是大人的面孔，面色蒼白眼睛又佈滿血絲，胸口的衣服開始慢慢被血液浸濕，此時的王鎮也變成如今的模樣，當他想要開口問的時候。 「鈴！」 ‘是夢阿！’王鎮被手機鬧鐘吵醒在床上醒來，剛剛的夢還在他腦中印象深刻，但他洗漱一下換個衣服就去醫院報到，自從發現妹妹的遺體以來就常常做這個夢，不知道是不是壓力太大而且王鎮也想見她⋯ 自從上次見過一次面就讓王鎮魂牽夢繫，那是一種既心動又有莫名的投緣感，可能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鐘情，或許這一次就是個機會，王鎮換好衣服就去了。 ‘53號！好久⋯’王鎮報到後才注意到自己的號碼居然是這麼後面，他也只能在外面後診區坐著等，聽到其他護理師的對話。 ‘一堆人來鑑定精神問題都是想規避兵役的制度，加上醫生長的不錯所以人才那麼多！’王鎮這時才注意到出來門診的都是年輕人，看起來都像沒病一樣，原來是這樣阿！ 這時有一個人從診間走出來，雖然低著頭但跟之前找的林長生有點像，可是髮型跟散發的氣質都不一樣，這讓他有點疑惑，正當他正要上前一探究竟時。 ‘53號王先生！53號王先生！’診間的護理師出來報號，王鎮雖然想追上去也只能放棄了，回到了診間門口。 「咔！」 ‘你有什麼樣的問題呢？’隨著王鎮關上門坐在椅子上，鐘靜寧眼光看著電腦螢幕上個病人的病歷開藥，而王鎮是簡單的講出這段時間的事情。 起初鐘靜寧以為這個人也是貪圖她的美貌，實際上根本沒什麼心理方面的疾病就來診間，只為了看能不能進一步發展，所以原本對待是蠻隨便的，但隨著王鎮講述讓她也驚呆了要他先不要說了，因為她覺得這是牽扯刑事案件，普通的護理師似乎不要知道的好，王鎮是不說了但有件事想問看看。 ‘請問剛剛那個人是林長生嗎？’王鎮問醫生那個讓他疑惑的身影，鐘靜寧聽到是要他不要再問，因為保護病人隱私有些是不能跟他說的。 ‘這個我不能說，但這幾天有沒有空？’鐘靜寧問王鎮時間並約在餐廳，鐘靜寧是想把剛剛的事聽完，他覺得這個犯人很有問題，而目睹了自己妹妹受害的王鎮應該也有問題，可王鎮不是這樣想，覺得是頃倒他的大叔魅力，所以想約他出去，他是立馬點頭如搗蒜的答應。 王鎮看完就離開了最後只有說再觀察看看，但他是滿心期待著約會，不過現在先去找簡道乾，他們約好去黃曉潔駐唱的餐廳看看，他熟門熟路來到了事物所，沿路一直有許多不堪入耳的聲音，好不容易到了進去。 ‘你怎麼不搬家啊！’王鎮一進來就跟簡道乾抱怨，但簡道乾只打開一旁的櫃子，是爆炸多的泡麵還掉了許多碗下來，裡面是什麼口味都有，大、小品牌也能看見，嚴然可以當泡麵代言人了。 ‘你覺得我有錢嗎？’簡道乾指櫃子說完就聳聳肩說‘這裡便宜！’，王鎮看到這樣也不繼續說下去了，畢竟自己不是有錢到足以改變他人的地步。 ‘要不是你是這⋯三年唯一的案子⋯這麽恐怖！我才不接‘簡道乾低聲碎語越說是越小聲，王鎮到後面聽不清楚要他再說一次，卻被他拒絕了。 兩個人一起去市中心的「熹旺」餐廳，這是一家老牌的音樂餐廳，以前許多人當歌星前都在這裡駐唱，被星探發掘然後出道，所以這裡算是音樂圈的搖籃，但時代已經不覆以往了，由於唱片的沒落網路的崛起，音樂不再是餐廳的賣點，而轉為是可口的創意餐點和一些能拍出網美照的地方，這才讓生意慢慢有一點起色，但駐唱這點還是保持這項傳統，直到現在還抱有夢想的還是會來試看看機會，只是最近就只有少數幸運的事傳出來，這只能說是時代的悲歌。 ‘不好意思！我們還沒開始！’服務生在門口擋住了兩人，並要他們晚一點再來，兩個人原本是要乖乖的轉身離開，但突然簡道乾想到什麼。 ‘這是我們的證件！隸屬於國安局 編號0067824X’簡道乾隨便掏出一張卡掐住重要訊息在服務生眼前一晃就過，隨後收到自己的口袋，服務生哪有看清楚證件，聽到了關鍵字「國安局」就聯絡主管，而主管不久後就來接待。 兩個人進去就被驚呆了，沒想到這已經沒落的餐廳變得美侖美奐，不像多年前學生時代來的模樣，而王鎮是手肘撞了撞簡道乾。 ‘為什麼不出示我的證件？這樣不就好了’王鎮這個問題讓簡道乾翻白眼，低聲跟王鎮解釋一下。 ‘警察證件只能說配合調查！人家也可以不配合，但國安局就不一樣了’簡道乾像個老師一樣的教誨，他看了一下王鎮⋯難怪大學時期不熟⋯ 沒辦法！王鎮個性是屬於一板一眼的人，不太會打破現有的常規，而且有七分的證據才敢說三分的話，很多時候是謹慎再謹慎行事。 ‘請坐！’那個主管拉開位子讓兩人坐著，他並遞出名片給兩人，他自我介紹叫張全！是這家餐廳的經理並問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們想了解黃曉潔的事情，和你們對王又靈知道多少？’王鎮迫不急待的問出口，但張全只是皺個眉頭就慢慢說出來。 據我所知⋯黃曉潔是來這裡工作了三年，工作內容就是單純唱歌，為人內向害羞估計若不是對音樂有夢，可能就不會出來唱歌了，他人雖然長的漂亮可愛，但似乎這些年對男性的追求都不理不采，而王又靈是這半年才認識，有一次餐廳尾牙曉潔笑嘻嘻帶他來，之後常常看到他在曉潔下班後等他一起回家，據說兩人住在一起⋯ ‘還有呢？’王鎮拍著桌子起身希望他能多說一點，怒目圓睜的散發著逼人的氣焰，全沒注意到張全有些愕然的臉，是簡道乾硬拉著他出去邊跟經理道謝！ 到外面王鎮是甩開簡道乾的手惡狠狠地指責他，畢竟剛剛離他了解分開多年的妹妹是有多近，也許就能了解到妹妹的生活從而抓到兇手了！不過簡道乾不是這麼想的⋯ ‘你以為剛剛那個態度不會讓我們被懷疑？我們剛剛那招不是萬能的！’簡道乾說出來剛剛他看態勢不對，王鎮情緒有點失控可能提前讓他們破功，所以簡道乾早一點帶他出來，王鎮聽完才知道錯怪他了⋯低聲道‘那現在怎麼辦？’。 ‘我有辦法！’簡道乾眼睛一轉良久說有辦法了，就拉著王鎮到餐廳後面的暗巷，只能說這裡的油煙頗多還有雜亂的東西也多。 過不久就有一位餐廳服務生拿垃圾袋出來，簡道乾拉著王鎮上去秀證件並問黃曉潔的事情，那個人苦笑了一聲就說。 ‘其實自己原本是喜歡黃曉潔，可是意外得知他只喜歡女生，半年前跟一個叫王又靈的在一起，兩個人還同居了！’這個服務生道出自己的悲哀戀愛史，還不等那個服務生醞釀的眼淚，王鎮又繼續問住的地址，那個服務生想了老半天才說。 ‘好像是第五大道⋯之前尾牙他們喝醉了，送過一次！’服務生說完就看不到人影，王鎮是拉著簡道乾直奔第五大道的住處。 「叮咚！」 王鎮按了好久的門鈴但沒有人應門，在他懊悔當初怎麼不跟黃曉潔要聯絡方式，以致於現在不用繞了一圈才知道他家住址了。 ‘你們找誰？’應門的不是黃曉潔也不是王鎮按門鈴的這間，是隔壁鄰居的門出來的是大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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